一水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。他真恨造房屋的人,要不没有房屋,这空荡荡的就全是屋,全然没有这会这么不痛快。四面围着墙,像牢狱憋得人浑身不自在,想看天却又被瓦盖着。 唯一的创意就是房间开着一扇窗,这窗把房间给盘活了。只可惜奶奶每晚都得抽烟,那烟味实在难闻。他同学曾贬低说,女人一抽烟就说明那女人不是风流就是犯贱。可他不愿意听到别人贬低阿婆的话。一气之下他跟那人干了起来。虽然鼻青脸肿还流了血。他到底还是没哭。他捡起书包往后背一甩,拍拍屁股就走。阿婆问他是谁打的,他也不应,只说是摔的。阿婆知道他的脾性,拿了云南白药给他抹。他定定的看着阿婆满布皱纹的脸,说阿婆要是有人说你坏话,你生气吗?阿婆微笑的给他抹药。...